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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拿你这么一个人，去做这么一个，所谓的行政领导，那是有一点可惜了的事。 “现在在你们单位，你也是个顶梁柱。所以他十分坚决地，要留你在原单位工作。还说以后，一定要好好地培养你。 “这也是我在这么久的时间里，第一次在官方，听到有关你的正面消息。也让陈本虚感到了一个欣慰。 “呢也是想，你自己好好地主攻这个专业。就不好再多说什么话了。现在我晓得了，你一生的目的，是要认真地写好小说，那陈本虚也就放心了。 “你就这样子，好好地写下去，我相信以后，你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出来。 “目前呢，你就一门心事，认认真真地去考试。什么都不要管他了。记住以后，随便哪个人，再跟你说什么。 “或者又是要研究决定你的什么，或者是有更加难听的想法，又挑逗你一时间，那都是想要惹毛你的，想要弄得你发火生气，造出什么事端来的。 “那你自己，都一不要吵，二也不要闹，自己一心一意地，去北京大学参加作家班的考试，也就是了。” 听到这里，陈本虚的心里，仿佛是被...